歷女

=*心得*魯路修議題終論:R2篇(上)　我想無可辯駁的，反逆Ｒ２到此已經稱不上是一部好作品，但是它還是可說是一部驚世駭俗的重要實驗性作品，也因此注定要像「涼宮春日的憂鬱」那樣遭受到許許多多的質疑，在導演完全暴走，編劇完全脫韁的情況下，Ｒ２是否還有值得觀眾認真討論的空間？我們就一步一步來看吧。ＣＣ爭奪戰篇（１～７）：　　其實Ｒ２的前七集的構想還是不錯的：魯路修與朱雀進行一場諜對諜大戰，朱雀希望能以魯路修幫皇帝引出Ｃ子，而魯路修則要在不暴露的情況下繼續進行復仇大業。這個點子可說是合理化了魯路修必須成為雙面人：ＺＥＲＯ和學生會副會長兩種身份的理由，增加兩頭奔的緊繃和歡樂度。　　這七集中除了又搞一次拆地板讓人很想開罵以外，基本上是很精彩，也滿緊湊懸疑的，尤其是朱雀第五集想到可以利用娜娜莉的電話，差一點就要攻破魯路修的防線，讓人重新評估他的智慧（僅限於前七集）。娜娜莉成為總督和重建特區則算是對精彩度有所助益的超展開，一方面讓尤菲勢力的代表後繼有人，一方面也清楚表明皇帝對Ｃ子的執念，是無所不用其極而且經過謹慎規畫的。　　但看似不錯的點子，規畫上卻有一大詬病，也就是皇帝的洗腦。此可謂相當不負責任的一種做法，讓無印苦心經營出的結局化為烏有，當然影響最大的人物當屬本來有機會成為第二女主角的夏莉，在無印的後半段已經算是順利營造出他和魯路修的小小情報戰，但並不是著墨很多。而既然在Ｒ２前半段有這樣緊湊有趣的諜報大戰，如果再加入夏莉懷疑魯路修的小情報戰，就可謂套中有套，不但增加劇情的可看性，也能讓夏莉的便當領得好看一些。編劇為了貪圖便利和省腦力，在一開始就摧毀了無印經營的很完美的重要人物，反而試圖去創造一些新的騙錢角色，也埋下失敗的第一步。　　第七集也開始為後來的劇情鋪路，在這集中，出現了迷網的魯路修樂在能隨意命令他人之中的劇情，可說是ＧＥＡＳＳ所伴隨的王霸、控制慾望最明顯的浮現在魯路修腦海之中的一次，在無印時從來沒有這麼坦白過。這集中魯路修出現的認同危機也算是相當有趣，他感覺自己已經被朱雀和娜娜麗所取代，這個世界也不再需要他了。等到他重新站起來時，思維模式也被迫需要改變，必須拋棄無印以來的基本觀念了。中華篇（８～１１）：　　第八集拋出了堪稱Ｒ２最重要的震撼彈，也就是關於「想像的共同體」的討論，無印對於民族的討論其實不多，也差點會被尤菲所主張的自由民族主義所全盤改寫。因此百萬ＺＥＲＯ可說是在尤菲死後所拋出關於民族主義的新議題。但凡事都有兩面，雖然魯魯的話慷慨激昂，很熱血。但既然他使用了想像的共同體的概念，就不免必須要跟隨作者的原旨剝開民族這個概念，也就是一個殘酷的事實：民族狂熱根本沒有任何道理可言。既然民族不代表語言土地和血統，而只是文化和認同的問題，那民族之間的仇恨也變的是如此虛幻而不切實際了？如果說黑騎也認同想像的共同體這樣的說法，那他們為何不能接受特區，不能接受尤菲的自由民族主義？但我想像玉城或扇這類人的腦子恐怕無法用另一種觀點看事物，而只是覺得魯路修的一番話很熱血吧。　　這集確實首先點出了民族和國家鬥爭的荒謬之處，如果說沒有任何合理的方法來界定一個民族，變成只是大家隨意找人「入夥」，然後就開始結黨鬥爭，最後就是戰爭了。ＺＥＲＯ是成為了標誌沒錯，只不過不只是成為正義和自由的化身，更是民族主義愚昧的第一步的標誌就是了：原來民族可以只因為ＺＥＲＯ這樣虛幻，沒有人知道真面目的標誌，就誕生了。　　有人說這幕像是在和Ｖ怪客致敬，但說到Ｖ怪客，還有一部更像對其致敬的漫畫，沒錯，也就是二十世紀少年。而就我的看法，不管是Ｒ２還是二十世紀少年，所要表達的意涵都還要比Ｖ怪客更深遠一些，不過同樣也都要遭到濫尾的質疑就是了。　　另外還有人覺得百萬人實在太唬爛，我想是還好，這個道理就像曹操也號稱百萬大軍一樣，實際上大概是十幾二十萬人而已。不過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客輪可載六千人左右、最大的航空母艦可以載五千人左右，把機械設施和飛機拆一拆的話，以福特級的排水量十萬噸來說，大概是可以載到三十萬人吧，當然補給是個大大大問題，呃。　　中華篇可以說是本作崩壞的開始，也慢慢浮出本作兩大敗筆之一：編劇為謀略戰所綑綁。許多人可能以為反逆就是以耍謀略或打來打去的戰爭為賣點，事實上根本不是這樣，無印的最大賣點還是在於安排巧妙的超展開和文戲的言辭交鋒上的！而謀略戰的橋段雖然還不錯，可是那一半原因必須歸功於流暢的剪接，而非點子真的有多好，這也是為何我認為不可以把反逆和死筆等劃的原因，因為兩部作品的賣點根本完全不同！　　你有在死筆看到過任何精緻的人物互動和情感交錯嗎？你也無法在死筆看到如無印那樣多層次且繁雜的題旨，死筆的主題從頭到尾只有一個：「一個既非全知更非全善的神，能不能以恐怖統治為世界帶來秩序和幸福？」相對的，在反逆無印你也看不到像死筆前半段那麼詭譎的計謀，和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所以老有人說反逆只是另一部死筆，我是非常不能苟同的。　　但問題在於，多數觀眾總是熱血方剛，喜歡看鬥來鬥去或殺來殺去的謀略戰爭，那麼日升社的大原則一項是創造觀眾的口味，Ｒ２自然不能反而弱於無印之後。因此編劇在Ｒ２便立下決心要加強無印其實不足的謀略戰。但畫虎不成反類犬，事實上大河內Ｂ１根本不擅長於安排謀略橋段，只能想出一些一點五流的點子，或是不斷重複用一樣的點子。中華篇裡像是下棋（有人指出不能那樣下）、神奇的海底通道、惡搞女僕的誕生、魯路修千變萬化的花俏手勢、還有絕對萬能的多功能遙控器，都不斷的在侵蝕本作的嚴肅性，當嚴肅性和合理性被一起剝除時，赤裸裸的「新反逆」，就這樣呈現在觀眾前面了。　　但光是點子不夠好其實不打緊，關鍵是在於，這些不怎麼嚴謹的謀略戰反過來嚴重吃掉應該分配給角色和其他環節的劇情時間！這正是Ｒ２的最大敗筆，硬是要勉強的去安排一些不怎麼樣的謀略對戰，反而無心思於繼續營造無印已經鋪陳的很完美的題旨和劇情結構、角色互動等，產生一種非常慌亂的兩頭不著狀況：搞不好謀略戰，又忙到沒時間回去處理角色。在本篇的狀況就是用很唬爛的戰爭營造了星刻很強的印象，後來卻又沒時間去經營星刻的劇情了，那麼浪費那麼多時間在營造「星刻很強、羅莉控、忠心耿耿、吐血斗升」這些事幹嘛？一整個莫名其妙，Ｒ２對新角色採取用過即丟的態度也開始浮現。從以上可見導演這方面的功力真的是很不足的，光是怎麼征服大中華，怎麼能多賣一些週邊商品，就讓他耗盡心力了吧。　　說實在的，Ｒ２的戰爭場面其實滿像兒戲的，因為在無印沒有真正大規模的兩軍對戰，多半是黑騎的突襲行動，因此看不出太多問題。但一但把規模拉大到Ｒ２的層次，編劇的極限就露出來了，從中華篇開始，Ｒ２的每一場戰爭都太過於不真實，缺乏全盤考量了。看到魯路修在那裡大言不慚說戰略大於戰力，可是到後來卻變成陣型亂喊，我個人覺得挺像騙小孩子的東西，現代高科技戰爭還有人在那邊你鶴翼我魚鱗，左右翼部陣的嗎？水量泥沼那邊也有點無限先讀的嫌疑，不過當然，因為反逆的世界缺乏空海軍和電子戰，因此反而是反璞歸真（回到石器時代了）回到只有單一兵種的世界觀，也許那些古代的戰法又有價值了吧。　　但逃到皇帝墳墓上作戰就有點不能令人接受了，首先那裡適不適合停放大部隊讓人甕中捉鱉就是一個問題，除非魯路修又先料到大宦官急著殺掉天子。而偷偷錄音再放給全國人民雖然很老套，不過正因為很多戲都用這招，也就罷了。不過像我最近看的一部電影「全面反擊」裡，喬治克隆尼也是靠著對方精神崩潰和自己先拋出咄咄逼人的條件，才成功用出這招，相對起來大宦官沒事自暴實在是蠢了一點。　　但謀略戰還有另一個隱憂：譁眾取寵。謀略戰的作用很單純：創造劇情高潮點和熱血。但也因此它是一把兩面刃：你很難在謀略戰中參雜對角色的建立、人物的互動和對主題的抒發，要用謀略戰來鋪陳情感是很困難的。也因此，謀略戰弄得嚴謹精彩，就像是熊貓能招來大批客人；弄得不好，到處破綻百出，甚至變成超展開和無限先讀，就變成了跳樑小丑。這也是為何我對謀略戰的要求如此嚴苛的緣故，也許有人會覺得Ｒ２中華篇的大規模戰爭還滿好看的，但是損益兩相衡量（吃掉劇情時間、不夠嚴謹的謀略戰比什麼都特別容易為人詬病），我會覺得編劇不該冒這個險，但他們還是為了觀眾好而一意孤行，我在事後又能說什麼呢？只能希望日升社多向他們近年來唯一的清流，「ＺＥＧＡＰＡＩＮ」看齊吧。ＧＥＡＳＳ篇（１２～１６）：　　Ｒ２繼續執行摧毀角色的工作，繼夏莉之後，這篇首當其衝的是橘子君。拋棄夏莉還有因為編劇懶惰的理由，但把橘子的性格全部改寫、莫名其妙倒戈、最後變成沒有內容沒有思考能力的木偶，就讓人百思不得其解了。說真的，如果Ｒ２真的需要這樣一個永遠站在魯路修這邊，又不是因為ＧＥＡＳＳ控制的忠犬（因為華蓮在最後的鎮魂曲篇不站在魯路修這邊了），大可以再創造一個新角色（反正Ｒ２有一大堆用過即丟的角色），或著直接拿除了惡搞以外沒有任何作用的笑世子來擔綱啊？說真的，我完全無法理解編劇為何要讓橘子變性…而且還給了他一個完全沒屁用的ＧＥＡＳＳ？　　毀掉橘子，改變角色的性格很難證明是一種缺點，但就是令人很不舒服。尤其是看到夏莉的下場後，怒氣已經全面爆發了。反逆裡我最喜歡的三個角色：尤菲死掉了、夏莉被凌辱（？）了、橘子綠掉了。說真的，這確實消磨了我的動力。橘子的ＧＥＡＳＳ完全是一種脫褲子放屁，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東西；它唯一的目的就是「消除夏莉的ＧＥＡＳＳ」，接下來就再也、再也沒有用過了。ＴＭＤ，如果要讓夏莉清醒過來，第一集就這麼做不就好了嗎？為什麼會覺得在這時候才做會比較好啊？地下一樓的想法自此已經完全脫離凡間，無人能參透了。　　如果說無印讓ＣＣ如此千嬌百媚最重要的理由，是要創造毛的變態執念，讓夏莉領便當最大理由也一樣：創造羅羅的變態執念。我對第十三集唯一感想只有：「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泣。」Ｒ２在前半完全拋棄夏莉，最後又把她當垃圾一樣處理掉，只為了建立羅羅這個角色，又是我完全無法理解的做法。如果說羅羅是個好角色就算了，但羅羅這個角色和反逆無印以來所有角色都不同的一點在於，這傢伙沒有自己的「世界觀」和「立場」，而每個角色都被困在自己的社會網絡中，被各種不同的立場所拘束，無疑是整個反逆最有趣的一點！可是羅羅沒有，這個角色講好聽是好用，講難聽是老梗、沒有任何創意可言也沒有任何懸念，就是這樣一顆直球到底。說真的，我不知道羅羅這個角色的存在價值何在？　　當然啦，夏莉之死多少也呼應了我在無印完結後提出的看法：「一個王者如果連自己的第一子民都保護不好，如何有成王的資格？」在這裡我們看到夏莉再次迫切的想要跟隨魯路修，可是又再一次被拋棄了，也象徵了魯路修還有再努力的空間，不是成王，就是墮入地獄，就像馬基維利所言，一個君王不必擔心自己手下無能，只需要擔心他不忠誠。這集雖然狗血淋漓，但我喜歡魯路修知道是羅羅下的手後，那個腹黑的笑容。　　接下來就是魯路修另一步計劃的開始：獨佔ＧＥＡＳＳ以免夜長夢多橫生枝節，就像他毫不猶豫的殺死尤菲一樣。魯路修就像平常人一樣，都要在經歷了極大的憤怒後，才可以冷靜不帶感情的殘忍行事，因此殲滅ＧＥＡＳＳ教團事實上是和殺掉尤菲的劇情對稱。當然，這集更令人不蘇胡，因為殺死尤菲只有三分之一集，殲滅行動卻持續了整整一集。　　這集展開了摧毀角色的第三部，這次輪到了柯姊。本篇可以別名「百思不得其解篇」，因為我又猜不透柯姊攻擊ＶＶ的理由是啥了。「為了報尤菲的仇」，我的媽呀，那個仇人不就正在妳的正上方嗎？你伯父王爺ＶＶ還是好心告訴你尤菲事件真相和真兇是誰的人耶？就算妳說闖禍要追究禍根好了，靠腰，ＧＥＡＳＳ又不是ＶＶ發明的！況且把尤菲的死怪罪給ＧＥＡＳＳ，就好像尤菲被人推到河裡結果淹死，妳不怪那個推的人，反而去怪河神一樣的道理，有看過「龍族」的人就明白我在說什麼。結果柯姊恩將仇報又老馬，幹掉了願意幫她的ＶＶ，結果反而被魯路修給抓起來了，除了搞笑我不知該說什麼。因果關係都已經如此荒謬，我根本不敢去想柯姊到底是怎麼拿回她的莎莎蘭的了。　　這篇開始出現一些難懂的劇情，首先就是所謂的「ＣＯＤＥ」，第一個問題是，洨魯魯是怎麼奪走Ｖ子的ＣＯＤＥ的？看起來似乎是只要他已ＧＥＡＳＳ為代價，也就是把ＧＥＡＳＳ還給Ｖ子，相對的Ｖ子就要把自己的ＣＯＤＥ交給他。「使用ＧＥＡＳＳ的人，最終會繼承賦予他力量之人的地位」，也就是說，持有ＣＯＤＥ唯一的功能就是不老不死，而想殺死「ＣＯＤＥＲ」唯一的辦法就是由「ＧＥＡＳＳＥＲ」放棄自己的ＧＥＡＳＳ轉去繼承ＣＯＤＥ。而一個ＣＯＤＥＲ似乎可以管理著很多的ＧＥＡＳＳ，然後發送出去。所以ＣＯＤＥ就是生產單位，它只能負責產生ＧＥＡＳＳ而無法使用，而ＧＥＡＳＳ是消費單位，背負的最終使命是殺死ＣＯＤＥＲ。　　剩下唯一的問題就是，ＧＥＡＳＳＥＲ如何能殺死ＣＯＤＥＲ，然後把ＣＯＤＥ奪取過來？修女是這樣說的：「擁有一定程度以上的ＧＥＡＳＳ。」然後就看到兩個人倒在血泊中，但是奪取ＣＯＤＥ似乎不需要接觸？因為若本沒接觸Ｖ子一樣奪取了他的ＣＯＤＥ？再者，似乎能殺ＣＯＤＥＲ的人，也不一定要是由該ＣＯＤＥＲ賜予ＧＥＡＳＳ的？因為若本可以一口氣殺死Ｖ子和Ｃ子兩人？最後，老爹再殺死Ｖ子時不是已經把他的ＧＥＡＳＳ獻出去了，也就是說，他已經是ＣＯＤＥＲ而非ＧＥＡＳＳＥＲ了！那麼他要怎麼殺死Ｃ子呢？難道說ＣＯＤＥＲ也可以殺死ＣＯＤＥＲ嗎？　　結果推論了半天，只證明ＣＯＤＥ系統又是編劇不負責任的另一次表徵，而之後的劇情，基本上又和ＣＯＤＥ系統如何應用完全無關，只要知道皇帝的計畫需要Ｃ子和閃光皇后兩人就對了…那搞出這個讓人頭痛的要死的系統幹嘛啊啊啊～～看完上面兩段沒有眼花的人請舉手！　　這一篇有趣的小插曲是，原來Ｃ子也經歷過ＧＥＡＳＳ暴走的情況，不能關閉「被愛」的ＧＥＡＳＳ。就某種意義來說，ＣＣ的ＧＥＡＳＳ似乎比毛和魯路修的更有成為王者的資格。如果說毛是能理解子民的一切需求、魯路修是能強迫子民去做任何的事（可是同時不是摧毀子民對王的一切愛意，就是摧毀子民本身）、那ＣＣ就是擁有讓所有子民無條件擁戴、尊敬你的能力了（雖然不知使用範圍多大？），真是不愧於她女王的身份。　　當然，在這裡也開始把ＧＥＡＳＳ的題旨點出來：「真實和虛偽」但這個劇情主旨越擴越大時，就開始帶來另一個災難，也就是反逆的第二個大敗筆，不過到下一篇時再說吧。總之，在這一篇時這個題材還尚稱有趣，因為魯路修要以他的能動性突破結構，倚賴的正是虛偽與謊言，只有虛假的身份和虛偽的手段，他才能脫離原有的網絡桎梏，而成為一個新的行為者。　　而老爹正是要戳破這點：「充斥虛假的人卻要尋找真相？你用這個假面得到了什麼？」魯路修回答：「我得到了身為一個學生不會有的軍隊和領土！」Ｃ之聲卻接著發難：「但是卻失去了回到可以和朱雀、娜娜莉表明身分的機會。」一旦突破，拋棄了原有的社會組織和社會地位，想要回去就不是那麼容易了。魯路修倔強的回答：「哪個人不會說謊？」Ｃ之聲：「可是你心裡卻渴望能嶄露真實的自己。」活在原有社會結構中需要謊言，可是想打破此結構以找到能嶄露真實自我的結構，卻需要更多的謊言，人類在能動性與結構的掙扎中，總是伴隨著謊言；謊言同時是結構的潤滑劑（因此朱雀也活在謊言之中），更是打破結構的唯一利器，人類不能沒有「表演」，這就是所謂的「日常生活的自我表現」。　　至於後面Ｖ雷達、雜碎扇、閃忍的一陣胡鬧，我都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吐槽了。雖然我覺得Ｖ雷達應該要非常怨恨趁她失憶時，玩弄她的感情兼身體的扇才對，因為這基本上跟強姦沒啥兩樣。但你也可以回我一句「愛情是無理可循的，你就這麼見不得別人好嗎？」雖然我懷疑站在扇那邊的人會有多少，唉，這簡直就快變成Ａ漫思維了：女人被搞就會愛上你，當然啦，扇是個很貼心很敏銳的雜碎沒錯啦，跟鬼作那種沙豬不太一樣。不過等等，這邊首要吐槽的不是Ｖ雷達怎麼由愛生恨，而是笑世子來亂個屁…不對，是他們怎麼摔下懸崖當沒事…還是不對，是他們怎麼能若無其事的回到班鳩上才對，啊～可以吐槽的點太多我都不知道要選哪個了！　　超合眾國沒有太多可以談的，政治經濟文化自主，軍事外交交由別人控制，這種國家是滿吸引人的，如果兩岸也能這樣到是不錯…嗚，這太禁忌了。但合眾國如何能不成為一個烏托邦？就算是歐盟，最終還是由經濟整合，在前進到司法整合，最後追求政治整合。強國如何能擺脫經濟上控制弱國的念頭？貧富差距如此之大的那麼多國家怎麼可能整合？所有國家會如此容易甘心臣服於黑騎，黑騎又不會受某幾個強國的威脅利誘背叛其他小國嗎？看到一群人隨著ZERO的蓮花指高喊日本萬歲時，難道不令人覺得，合眾國遲早有一天還是會被民族主義所摧毀嗎？另外還有一幕不錯：當老爹在螢幕上冷笑世界的爭端只剩兩頭時，兩隻鴿子飛過螢幕，可說是相當諷刺。　　最後，讓ＣＣ失憶真是個有夠機掰…的好點子囧囧囧。雖然你完全搞不懂Ｃ子幹麻失憶，又實在太容易取回記憶；不過就像夏莉遭到先失憶再恢復記憶再失憶再恢復記憶最後死掉的處置，雖然很想再次吐槽毫無時間管理觀念，明明戲都趕不完了還要浪費一堆時間在無關緊要劇情上的編劇，但最後還是只能說，別管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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